《当盗笔邪穿到雨村》
我昨晚还睡在铺子里,今早一睁眼就换了个地方。真奇特,我居然他娘的睡在草丛里?!
谁他妈把我挪到荒郊野外的?!别让我给他丫的找出来。
当我臭着一张脸站起身的时候,就见迎面走来一个人,那人背着光,一时看不清楚。直到他走近了我才发现这人居然和我长得有三分之二的相似!
他见到我也明显是愣了愣,然后挑眉说:“小哥不见客,特别是你张海客。”
张海客?张海客是谁?
我皱眉问道:“你认识小哥?你是谁?为什么和我长得那么像?张海客又是谁?”
我一连串的问题把他给整诧异了。
他把嘴里咬着的烟拿出来,上上下下把我看了好几遍,扬眉说:“你是吴邪?”
我点头,反问:“难不成你是吴邪?”
这时他笑了,晃了晃手里的烟:“不,我叫关根。”
关根?好奇怪的名字。
我心里暗想。
“那你认识小哥对吗?”我连忙问,“你知道小哥在哪里?胖子呢?”
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只似笑非笑地倚在一棵树上,手里的袋子已经放在了地上。
我有些急:“你说话啊!别光顾着看我,我有什么好看的?!”
关根缓缓直起身,嘴角微扬,眼底却没有笑意,整个人的气势完全变了:“我不管你是谁,但你的确够勇能找到这里,我也不想在这里收拾你,从哪里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。”
他声音很低,胁迫感扑面而来。
我听完他的话后陷入沉思,不禁皱眉:“你在说什么,为什么我一星半点没懂。”
“首先,我不是坏人,其次,我真的是吴邪。”我正色道。
他这次终于收起嘴角的弧度,盯着我看了一会,然后说:“你去过七星鲁王宫?”
我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“阿宁还活着么?”他又问。
我听到这个直白的问题有点黯然,微微摇头。
“点过天灯吗?”他重新笑起来,好像多了几分真诚。
我继续摇头。点天灯不是新月饭店的拍卖会的手段?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天灯该怎么点。
他好像问完了,然后扯起袋子丢给我,边走边说:“跟我来吧,吴邪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我帮他拎着袋子,跟着他绕了下山路,然后到了一个村子,又走了几分钟的小路到了一个院子。
我刚跟他进去,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小哥?!”我跑到闷油瓶跟前,心里有些惊讶地看着他。
闷油瓶居然在杀鸡。
闷油瓶抬头看到我之后就缓缓站起来,然后皱着眉看向我身后。
我一回头就看到关根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站在原地。
他和闷油瓶对了对眼神,然后走到我身后搭上我的肩膀笑着问:“小哥来猜猜,谁是真的吴邪?”
我向旁边挪了一步,躲开他的手,疑惑道:“你不是叫关根?”
他笑了笑,没应我的话,直看向闷油瓶。
我被他的态度引起些许不满,索性站在他旁边也看着闷油瓶:“小哥,我和他谁是吴邪?”
闷油瓶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关根,然后沉默片刻,缓缓说:“都是。”
这时却轮到关根扬眉:“为什么?你怎么看出来的?连我都认不出来。”
闷油瓶伸手拿走关根含在嘴里的烟,淡淡地说:“感觉。”
我顿时感到不可思议,一个世界怎么会存在两个吴邪。不过凭现在我的推算,如果一定要消失一个,那肯定是我自己,因为这里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,而所谓的关根结合刚才他问我的问题显然他应该是未来的我。
而这里就是未来我会和闷油瓶胖子一起待的地方,我转着眼珠看了看周围,好像还不错。
我还在胡思乱想,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天真你终于回来了!快饿死胖爷我了!”
我和关根同时回头,就看见胖子满脸震惊地站在原地。
回过神后他走到我们面前,和闷油瓶一同站着,他看了眼我,又看了眼笑着的关根,一抹脑袋说道:“今天真是邪了门了,早上刚出门摔了一跤,现在给我整个人体分裂啊?是胖爷我出现幻觉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乱了?啊?小哥?”他手臂搭在闷油瓶肩膀上,转头问他。
闷油瓶摇头,像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两个吴邪,但还是肯定:“都是吴邪。”
胖子摸着下巴瞅着我俩半天,然后点头说:“的确,虽然气质不一样了,但感觉还是一样的。”
关根又笑着说:“你又知道?万一我是假的呢?”
“嗬,你要是假的,胖爷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”胖子拍了拍肚皮表示不屑:“咱们多少年的交情,真真假假分辨不出那真就白瞎交这朋友。”
我感觉我好像没有话可以插进去,只好把手里的袋子递给胖子:“胖爷,给咱做饭好吧?小三爷可饿狠了。”
胖子好像有些惊奇又像有些怀念,“小三爷,从你嘴巴里一出来就挺怀旧一称呼。”他拿走袋子,笑着说:“得勒,现在就去给两个小三爷做饭。”
闷油瓶看了我们两眼,然后重新坐下杀鸡。
我和关根只好两个人进屋子里做咸鱼。
我和他一人坐一张椅子,我听到瀑布的声音,感觉很安稳:“你可真会选地方。”
他哼笑了声:“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?”
胖子做饭很快,没有多久就能上菜了,我看着这一桌子菜,又环顾了下屋内的装饰,再次感叹这里真是个好地方。
虽然知道关根就是未来的自己,但还是不愿意称呼他为吴邪,别扭。
顺利安稳地吃完了饭。
我总有飘忽不定的感觉,好像随时都要消失,吃完饭我就想去找那三个人好好聊聊。
我先找到胖子,问他:“你在这感觉怎么样?”
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平平淡淡的,贼舒坦。”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带有感慨,却又说不出那感慨从何而来。
然后又聊了一些话,胖子感觉没变多少。
之后我又去找了闷油瓶,问了同样的问题,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,然后说:“很好。”
最后准备去找关根的时候,他突然叫住我:“吴邪。”
我回头:“怎么了?”
“照顾好你自己。”他说。
我稀里糊涂地点头了,但总觉得那话里还有其他含义。
我去找了关根,那家伙又背着闷油瓶和胖子在偷偷抽烟,我问他:“你能告诉我之后的事情吗?”
他咬着烟摇了摇头,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“如果我知道了就能避免犯一些错误。”我尝试说服他。
他这才笑着转头过来看我,朝我吐了口烟,说:“你知道并不能改变什么。”
我沉默了,的确是如此,即便知道真相与过程,也会有无数个意外要填补。
我在客房睡下的时候还在回想刚才关根对我说的话。
当我睁开双眼时,入目的就是铺子的天花板,睡在沙发最让我不满的就是脖子会酸疼。昨晚为了找考古队的资料找到半夜,累的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不过昨晚做了个梦,具体什么模样记不清了。只记得梦到了闷油瓶和胖子,还有一个记不清长相的人。
那个人最后好像对我说了一句话。
“为了身边的人,你要快点长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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